沈越川确认道:“想清楚了?”
许佑宁只觉得天旋地转,脑袋里好像炸开一枚炸弹一样刺痛这,她根本无力挣扎,只能哀求:“穆司爵,放开我。”
沈越川知道她指的是股东要开除他的事,笑了笑:“放心,我在孤儿院有院长,在陆氏有强大的‘群众基础’,没有人可以对我怎么样。”
但是对沈越川来说,这是他这辈子最糟糕的一个夜晚,比从苏韵锦口中知道他身世的那个夜晚还要糟糕。
萧芸芸摇摇头:“我不敢给她打电话。”
这么一想,她曲折的身世,并不完全是凄凉。
书房里一切摆放整齐,唯独不见沈越川的身影。
“只能说,我们本来就不是认真的。”萧芸芸一句带过她和秦韩的事情,又将话题绕回沈越川和林知夏身上,“你和沈越川呢,你们为什么在一起?”
没关系,她可以等,等他醒过来,等他好起来。
“流氓逻辑。”萧芸芸忍不住吐槽,“你的事与我无关,那你凭什么管我,还要把我送回澳洲!”
“薄言!”
“……”沈越川顿了片刻才说,“许佑宁走了。”
沈越川是真的紧张,额头都冒出了一层薄汗。
沈越川突然觉得,他对这个小丫头除了爱,又多了几分欣赏。
“我当然知道,可是……不一样。”萧芸芸低着头说,“就算知道会痛是正常的,我也还是舍不得。沈越川,我现在才真正理解了家属的心情。”
许佑宁这才回过神,摇了摇头:“没有很严重,只是手和膝盖擦破皮了。”